久吉

勇敢地前进
迫真·超级杂食动物(指躺平在各种坑的坑底)

地尽头【好家伙/自己的脑洞cp】


写在前面的话:
这是一篇岳胜和薛小家的故事,像他们两个人一样“脱胎”于钉子和小囡,所以,大概,不是cp向但我很吃……时薛党不好意思……
脑洞被关淑怡的歌曲《地尽头》重新勾了起来,本来题为《四季》,但好像实在没有什么关系。……边听歌边写,先写到哪里算哪里,吧。



「誰讓我的生活生命被轉換

都記得自己從未悲觀

只要前度誇獎灑脫

忘掉根本 生亦何歡」

《地盡頭》

作詞:林夕
作曲:谢杰
演唱:关淑怡


——


薛小家一开始以为岳胜是哑巴。

芦家用了不短时间的司机在某一天消失了。她看着、听着自己的丈夫近乎手舞足蹈地斥责空气(及其囊括的一干佣人)和“管束不严”的芦天伦,真正关心的唯有华发满鬓的某位的腰筋。别又扭了,她暗暗祈祷,只想能快去看久一些已在老远的地方描了金边的夕阳,还有被金色包裹的家乡。

芦之苇骂得够了,散了愁眉苦脸的无关人等,瞪着一双盛满了愤怒的眼继续呼叫。芦天伦低头哈腰,承诺新司机明早一定候在院里任老爷挑。此时她再去窗边,天与地之间只有霓虹藏不住的月。

于是薛小家见到了岳胜。第二天清晨,她朝着正确的方向悄悄走到偌大的房中某扇窗边,往外一看,那圆不溜秋的脑袋真像一颗未熟透的青瓜,头皮泛青,看上去就硬扎扎的短发也在泛青。很轻的一声笑自她撅起的嘴里蹦出来,无意间就把快乐染满她的视界。

她不怕被人发现,没人想要发现。

下边只有岳胜一个准司机在接受芦之苇的检阅。

“老爷你看,年纪轻身子骨也壮,话绝不多,精神气足足的——”

“你看我看?”

“当然您看、您看。”

岳胜只觉得现在默念服从命令即军人天职都是种奇怪的侮辱,因为他不清楚被侮辱的对象到底是什么,他仿佛正在看着自己被称重计价再装箱。

他想起他的保护对象来。关于自己的父亲,那个人从来深深吸一口气再呼出去——城隍庙的点心怎么唬得住他老人家,但已经唬住了这些年,就得唬上一辈子了。——就是这样,芦淼对他无话不谈,大部分时候背对着他,像是说给自己听,又像在真切地往外掏心肺。岳胜倒一直把那些话细心收起来,他知道总有一天他得把这些事情告诉另一个人。

他不算神游的太虚漫步之后,老人家眯着眼抬了抬下巴,让他立刻开工。岳胜快速点了下头,一句“好的老爷”还没憋出来,便跟着管家去拿擦车用的抹布和水桶——今天沪宁商会芦副会长不到处上工,按他的话说是因为养心斋不可再无人味,他要为了它而罢工。

或许差一点,那个错觉就可以被提前戳破了,可薛小家早早怀着这既定的想法转了身,从窗边走开了。

哑巴挺好的。她心想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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