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吉

勇敢地前进
迫真·超级杂食动物(指躺平在各种坑的坑底)

一次妄想【牧春】




大家好,我是一个被编剧搞得茶饭不思的牧春女孩。



注:
所观所感所脑补,意味不明ooc。
第三人称视角。
真·无实质内容,Maki在一年后的那一天的心理活动——对当初不成熟的自己的一次“自我惩戒”。
虐虐更健康。



再注:看完第六集后对Maki有种莫名的代入感和“恨铁不成钢”感,既能理解他的心情,又像是一个“过来人”一般急得直跺脚。所以有了这篇“emmmm”的文……



再再注:当然是等着被正剧打脸了!!!

——


《一次妄想》




牧凌太感到,自己能够冷静地面对当时的惨状了。



火速从春田创一家搬走的同时,他清楚地列出自己的每一条退路和其连接着的每一个终点,然后将它们一一否决。——这些都不是你想要的,他有意无意地提醒自己——蜷缩在谁的怀里彼此疗伤这样的事对你来说简直不可思议,或者你可以先去测试一下脑年龄再做决定。然而真正面对着武川政宗时,更早之前的浪潮袭来,逼迫他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冷血的武士,一刀一刀斩向爱与自由。



成功之后,牧凌太甚至有些欣喜。



久违的单人公寓里,他迷迷糊糊间想明白了一个道理,或者说那曾经从电视机里跃入自己耳中的台词再次浮现出来:明白自己已失去归宿的现实就是我的归宿。*



可是再大的道理、再中二的宣言也阻止不了回忆的涌现。牧凌太没有意识到自己坐在一尘不染的地板上已经太久,久到他以为暖黄色的灯光为时间的缓慢流逝增添了某种情调,使得简洁的屋子变成了一片黄金的沙漠。



他在反思,当然不会是关于已经敲定了的某个企划。



沙漠中有一队旅人徐徐走过,牵动他的神经,引起一连串的情绪反应。



在他还能冷静自控时,他想着,自己当时好像一台超负荷运转的机械半成品,在还未到达临界点时就爆发,把那份自我怀疑多于坚定信念的爱情擅自删除了。



这么说起来,牧凌太眨巴眨巴过于疲惫而干涩的眼睛,继续着隐秘的思考,自己应该更像长不大的彼得潘,才刚刚隐约意识到失去的痛苦,就贸然而拼命地把一切统统拒之门外了。



牧凌太目送那队旅人穿过沙漠到达一片绿洲,人人自持沉着,丝毫也不放松对海市蜃楼的戒备。



他第一次尝到了这样复杂的滋味,仿佛熊熊大火舔过一片茂密的森林、火舌熄灭后带来的怅然若失——别开玩笑了,那是灾难啊,是灾难!他的心思很快一转,对,这样的灾难背后就是怅然若失。森林万物以为这就是世界末日,森林却明白不久之后自己会重生,这一次的灾难会成为一段沉重的经验教训,但关于它的记忆很快会变得不再鲜明。



这个灾难本身,或许就意味着森林在某一时刻经历着的怅然若失。



那么自己对春田创一的记忆呢?牧凌太依然一动不动地盯着房间的某一处,在他的想象中,旅人们卸下了骆驼身上的皮水袋踱向水岸。



——春田创一这个名字已经不太能脱口而出了。它对应的当然还是那个比自己高出半个头却总会下意识撒娇的男人,而且在太过悲伤的梦中几度将近实体化。要命的是,这个男人真的努力过,他笨拙而踏实地向前迈步,试图跟上自己看似坚定不移、实则虚浮跳脱的步伐。



沙漠中的旅人一行再次出发,他们的旅程似乎无尽头。牧凌太想象着沙尘暴中的骆驼堡垒,继续思考起来。什么样的代价我都可以接受,什么样的代价都可以。



但是他正是以最遗憾的方式失去的。



沙漠旅人已了无行踪。







——END——




“明白我已失去归宿的现实就是我的归宿”:出自今敏《妄想代理人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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